第42章 深藏不露的高手
“瞧啊,那个美丽的姑娘,将来我一定会把她娶回来。” 圆桌边上,喝醉酒的里奇半枕着酒罐子的边角,双眼愣神盯着吧台边上一个女子的背影,那披肩的长发编织成麦穗状,有点微卷,双腿浑圆而修长。 在女人的左右两边还各自站着一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背着银色的巨盾,十分的招人眼目。 苏哈顺着里奇的目光望去,他笑了笑,吧台边上的那个女子臀部很翘,巴图大叔说这样的女孩生出来的孩子多是胖胖的。他推了里奇,看着对方醉眼朦胧的眼睛,“她年龄似乎并不大,可能还没成年,里奇大叔是真的打算将来娶她吗?” “哈哈,里屁又在做梦了!”右侧一个大汉推着里奇的肩膀大笑了起来,他瞅了眼吧台上那个女子的背影说着,“嘿,我的好哥们儿,你瞧见了吗?那是我未来的女人,那美丽的姑娘。里屁,你怎么看见每一个漂亮的女人都这样说。” 半醉的里奇咽喉中发出壅塞的声,他眼神怠懒而苦痛,耸了耸自己被对方推着的肩膀,“约翰,你是知道的,你是知道的,我总这样说,可每一个美丽姑娘都成别人的女人。嘿嘿....所以我才总是这样说啊!” 约翰听到里奇最终略带哭腔的话,喝多酒的他笑得更加大声了起来。正如里奇自己所说,多少心上人成了别人的女人,里奇似乎总是不讨女人喜欢似的。 他继续拍着里奇的肩膀,站了起来囔着,“嘿,吧台边上那个漂亮的姑娘。里奇说要......” 约翰的话没有说完,他的话就是戛然而止,咽喉似乎被一只无形大手钳住了般,脸色瞬间就是苍白了下去。 在吧台边上的那个女人已经转过了身子,她一双黑色的眼瞳宁静异常,胸脯高高的挺起,脸庞上有着红晕,额头处齐齐的长发刚好遮住她的眉梢,右手单握着一个精致的毛熊布偶。 “是维拉,约翰这个蠢货,干嘛如此大声?这小丫头虽然不在乎别人的调侃,可她身边的马克可是个护花的主。啧啧,我猜约翰一定会被狠揍一顿。” “对,里奇应该也会被打一顿,真是可怜啊!” 四周之人在维拉转过身后,他们压低了嗓音开始窃窃私语。坐在苏哈身边的里奇明显还没有醉得没个轻重,在他瞅见维拉之后,他头一下子就半放入了偌大的酒罐子之中,最夸张的就是酒罐子之中还传出了鼾声。 约翰瞅见里奇这个模样,他直接装醉压在了里奇的身上,身子顺势要滑落在地上的时候,他抓住了里奇的头发。 “噗...噗....噗!” 接连的臭屁声似乎是里奇在对约翰这个行为的不满,四周之人大骂着散开。 坐在两人身边的苏哈欲哭无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里奇被叫做里屁了,这发出的臭屁真是让人‘过鼻难忘’,苏哈小跑着跳开,跑到了吧台边上。 维拉看着苏哈的侧脸,慢慢的她晃了晃头,对着边上的一个男人淡淡的说道,“比尔,我就说你太过谨慎了吧。” 站在维拉右侧的比尔没有说话,他右手按在刀镡之上,没去看苏哈。从汉克的嘴里得知苏哈是个实力恐怖的对手,其实单单凭借‘狂伦之子’这个身份,比尔就不会轻视苏哈。 当他得知苏哈所属的熔岩护盾发起的挑战后,他就匆匆的收集着苏哈三人的资料,由于幽羽和陆云平时极少在外人的面前训练,所以他们只能一早就赶到广场上去。 三人在广场上见到了他们一生都难以忘去的一幕。他们看见了亚瑟不断在苏哈背后追着,靠着手中的弩箭控制着苏哈奔跑的轨迹,大声的吼着,“呦,我的小苏哈,我的弩箭又对准你屁股那个位置了喽,你可要再快一些。” 比尔几人一想到亚瑟的话,他们就觉得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这根本就不像一个斗气导师在教育自己的学生。 在广场的训练结束之后,他们偷偷跟着苏哈到了尼文的铁匠炉,诧异的发现狂伦的孩子,北陆主君的世子居然靠打铁营生,而且还是替那位老吝啬鬼干活。 “比尔,你是不是打算告诉我人不可貌相,我觉得试一试是最为干脆的方式。” 维拉见比尔没有回答,她轻轻的抿嘴笑了声,抬起手,指尖朝着苏哈轻轻一点,绿色的火焰瞬间化作她手中布偶的模样,站在吧台边上张开了满是火焰的大嘴。 “咻!” 锋利的短刃转瞬之间刮过安妮的指尖,带起一片血花,那头又绿色火焰幻化出的熊顷刻间重新化作点点璀璨的火光。 “小姑娘,我这酒馆可不允许客人在内斗殴。”琳达散漫的嗓音传出,在她声音还未完全落下的时候,一道寒光再次朝着安妮而去。 “铛!” 比尔大拇指一弹,右手快速拔出鞘中的短刀,挡在维拉的前面将临近的短刃拨开,眼前一花之时,他刀锋右拉欲要侧封住疯狂靠近之人,可几乎是在一刹那,他的喉骨就是被锁住,刀锋从琳达右肩骨的边沿擦过。 “小子,意识不错,可速度太慢了。”琳达歪了下头,她目光犀利的移向比尔的后边的马克和维拉,这俩人一个正在吟唱魔法咒语,一个正握住了巨盾的边角,“别动,我可不想在自己的酒馆里伤到了自己的客人。” 她说到此处,话锋一转,“当然你们是纯粹来喝酒的才是我的客人,如果不是,我就把你们三个年轻人丢出去。” 维拉和马克俩人脸色发白,刚才二人基本上还未看清琳达,可就是一个眨眼的时间,对方就已经到达了他们自己的面前。这是何等恐怖的速度,看来传言非虚,这位曾经斗气学院的师姐的确也是一位风云人物,可这样的一个人物居然开了个酒馆。 他们二人看着琳达扣住比尔喉骨的手,僵硬的身子渐渐舒缓下去,停止了各自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