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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从成欣的嘴里说出来,就无异于白日宣淫了! 如果不是成欣作风不正,老是将一些异性弟子带进自己的静室,宗主和宗主夫人兴许也没那么快就放弃她,对她失望至极…… 程欣不动声色地深呼吸,脸上作出成欣惯有的轻蔑,甚至还示威一般扫了扫那些气鼓鼓的偷偷瞪自己的女修们。 王赐怀不禁轻轻咳了一声。 执法堂的护法不愧是铁面无私的正法者,他仍追问道:“韩九渊昨日在你的静室做什么?” 程欣道:“还能做什么!在我的静室还能做什么?” 这下满室已经不是吸气抽气声,大家终于忍不住窃窃私语了,还有的女修搅着袖子红了眼眶:“我的韩九渊,他不再清白了?” 王赐怀终于说话了:“与此事不相关的弟子们,先去练功吧!先散学,你们几个留下,包括成欣。” 王赐怀遣散弟子们,成欣虽然是个破罐子破摔的,但是不能总这么丢人,这丢的可是宗主和宗主夫人的人,王赐怀毕竟是成欣的老师,自然知道成欣的德行。 王赐怀心里很清楚,若不是成欣跟宗主有着难以割舍的亲情,这样的弟子早就被逐出宗门了,还由着她放肆? 护法黑着脸,不打算从成欣嘴里问出什么,见众人散去,便问那个胖弟子:“你确定你见到他们三人的时候,他们刚去过韩九渊的住处?” “我,我确定……他们说在韩九渊枕头里塞了毒针,还在他水桶下了蛊……” 第8章 投诚·第五 执法堂护法冷冷打量韩九渊一眼,对执法堂弟子们招了招手:“跟我去确认。” 指证弟子和韩九渊这三个跟死者有关联的人,也要一起去。 那个胖胖的弟子,瑟缩地盯了韩九渊一眼,露出一些害怕的神色。一行人便起身行动。 王赐怀还要监管演武场上课的弟子,便只能目送他们离开。 就在韩九渊随着一行人踏出门的时候,程欣也跟了上去。 王赐怀道:“成欣,你留下来。” 程欣道:“我不!” “那我就只能记你早退了!” “好的吧,那你记!” 王赐怀揉了揉眉头:“你再胡闹的话,你表妹也兜不住你。你已经三个月没有缺席旷课了,我还以为你改了,你又想故态复萌?缺席旷课都要记过,执事殿秋后算账时你别哭。” 王赐怀话还没有说完,程欣就跟上韩九渊一行人,跑的没影了。 执法堂按照弟子们指证的,在韩九渊的住处,试图找到被杀弟子去过的痕迹,但是很可惜,水桶里的水很干净,枕头里边也没有毒针。 本来程欣还害怕,在他们经过冰湖的时候,会不会察觉那里的血气,但好在昨天夜里下了暴雨,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一番查探无果,三个弟子是绮月堂普通弟子,并不是能够有资格立下本命魂灯的核心弟子,所以他们即便是死了,也无从查探他们死前的所见所遇。 一时之间,就又变成了个棘手的案子。 虽然韩九渊和这几个死者生前都有一些渊源,比如韩九渊是绮月长老亲自带来宗门的弟子,那三个普通弟子生前起过欺辱韩九渊的坏心。 但是执法堂也没有韩九渊和他们死亡相关联的证据,原本韩九渊在杀害三弟子上最有嫌疑,但他有成欣作证,也不能轻下结论。 韩九渊暂时摆脱了被审问的境地,但是被执法堂告知,因他与死者生前有矛盾冲突的嫌疑,所以,在案情明朗之前,他可能被随时传唤。 程欣提心吊胆在后边跟着,就等着什么时候自己派上点什么用场,在患难时刻,刷刷韩九渊的好感什么的,但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好了,也并没有刁难韩九渊。 可是接着,执法堂的护法又要去程欣的静室,这不去不知道,一去就把护法吓了一跳,看着程欣静室里边的装潢、摆设,还有至今仍然放在桌上的血迹斑斑的朱砂鞭还有渴饮刀,更以及,堆放在墙角的动物皮毛。 执法堂护法拈起渴饮刀闻了闻,上边充斥着鲜血的味道,有野兽的,还有人血的味道。 执法堂露出狐疑的目光,盯住程欣:“这把刀,昨天有见过血,你如实招来吧。” 程欣道:“上边的血,是韩九渊的。” 周围的执法堂弟子们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他们这些弟子和弟子之间联系甚广,对于成欣的臭名和怪癖,所知甚多,在他们脑海,顿时浮现出一些很黄很暴力的场面,但他们想到的都是关于性,并没有想到凶杀。 执法堂的护法就不一样了,他又问韩九渊:“你的血?” 韩九渊点了点头:“对,我的血。有问题么?” “有问题。如果不是你的血,成欣就比你更赋有作案的嫌疑。” “她没有杀人,那些跟她无关。” “她没有杀人,那是你杀的?跟她无关,跟你有关?” “他也没有。”程欣嘴快到,程欣走到韩九渊的面前,忽然踮起脚,把脸凑到韩九渊的面前,小声道:“师弟,得罪了。” 韩九渊还没有意识到,这句得罪了是什么意思。 就觉的一阵寒风吹进了怀抱—— 程欣不经他的同意,把他上衣的衣襟给扒拉开了。 在韩九渊的鼻尖,传来了程欣的发香,她柔软的手拂过他的胸膛。韩九渊的瞳孔下意识缩起,如果在以前,他可能会掐住成欣的脖子。即便是从前他准许程欣折磨他的时候,成欣也不是用手接触他的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