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戏精皇后 第17节
她忘了,谢元珣他就不是一个会和怜爱这词搭边的主。 沈菱前倾过身体,缓缓的靠近他,嘴唇碰到他的嘴唇。 谢元珣冷笑,她这不是跟他亲的时候一样吗......吗?不,这还真的是不一样。 第19章 陛下,不愧是你 谢元珣亲沈菱的时候,他没感觉这男女之事有多美好,说得直白点,那就是他跟沈菱一样,嘴巴都好疼,只不过这点他没有表现出来,仍然是维持着他冷漠硬汉的外在形象。 但是沈菱主动的这一亲,就亲出了别样的滋味。 谢元珣没有再感受到疼,而是感到舒服,舒服到让他反客为主,将沈菱身体给往后推到地面压住,逮住她就是一阵狂亲,这期间他们两人的嘴就没有分开过。 沈菱原本还在乐呵呵的不行,她总有一样事情是比谢元珣还要会的了,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她教得好好的,谢元珣抢了她主动权也就算了,她特么差点被他给亲得窒息。 “......”她要反抗了。 沈菱用手推他,没推开,身体往旁边躲,没躲开,她本来就被谢元珣给压在摘星楼的地上,为了不让自己被他给亲死,沈菱抬脚就踢着谢元珣的腿,手脚并用的才和他分开,她躺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呼吸新鲜的空气。 ——活着真好...... 沈菱只有这一个念头,她觉得吧,她要是死了,说不定还能名流千古,不过是以“第一个死在和皇帝的亲吻下的妃子”这样滑稽的名头流传在正史和野史中。 沈菱把心情平复后坐了起来,她干咳了咳的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脸蛋有些红,嘴巴也是红润红润的,虽然她是差点窒息死了,但那什么,还是挺......挺刺激的,咳咳...... 谢元珣偏头看她,开口问,“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沈菱,“额。” “难道我亲得你不爽吗?” “......” 沈菱噎住,爽是爽,可她差点命就没有了。 不过要是把这话说出来,就显得她好废物,只是亲个嘴,不光是被谢元珣这个初学者后者居上了,她还差点被他搞死,尼码她说不出口!真的说不出口! 她也是要脸的好吗?! 沈菱勉强想了一个回答,“我在地上躺久了,身体硌得慌。” 谢元珣盯—— 沈菱微微一笑。 ——只要我不慌,你就猜不出我是在唬你。 ——难道要让我告诉你实话,说我在和你的亲吻里,差点因为呼吸不上来而死掉吗,太丢脸了,我不要说。 ——绝对、不、要! 谢元珣,“......”他已经知道了。 他挑眉再次问道,“你真的是因为躺地上不舒服才推开我的?” 沈菱,“嗯呐!” 谢元珣,“......” 虽然他知道她就是这么一个心口不一的尿性,但他还是想说: 小骗子。 沈菱问,“陛下,我们可以回宫了吗?” 谢元珣,“啊,为什么要回去?” 沈菱:“这里风大,我衣服穿少了,吹着有点冷。” 谢元珣沉默,“你都不会告诉我吗?” 沈菱振振有词,“我现在告诉你了啊。” 谢元珣,“你刚才怎么不说?” 沈菱抿了抿嘴,她认真的看着谢元珣,道,“那现在我跟陛下你说了,你会脱衣服给我吗?” 谢元珣说,“当然不会啊。” 他发表着狗言狗语,“我也怕冷。” 沈菱:“......” ——狗男人,就你骚! ——你特么既然不会为了我脱衣服披到我身上,那你还在这里啰嗦唠叨什么,还不快点放我回宫! ——我自己回宫躺被窝!我不要你!记住,是我不要你的! 谢元珣站起来,沈菱紧随其后,只是她腿有点麻了,身体一颤就要摔倒,谢元珣伸手把她接住了。 沈菱这下不止是身体颤抖,她的嘴也在颤抖。 ——狗血,好狗血,一盆狗血! ——腿什么时候不麻,偏偏在这个时候麻,这不是让我对他投怀送抱吗? ——我要是说我不是故意的,他会相信吗? 谢元珣,“......” 他只是接了一下她,她的戏就能这么多? 他皱眉,他在她心里难道就没有长眼睛吗?她是不是故意的,他看得清楚,想得明白,不用她开口特意的解释,搞得他好似会自作多情一样。 谢元珣抿了下嘴,见她真的打算要解释,他当即松开接住沈菱身体的手—— “啪嗒!” 沈菱随着这声清脆的声响真真切切的摔在地上。 谢元珣,“起来,走了,回宫了。” 沈菱,“......” ——敲!里!吗! ——你这个祖宗到底是想干什么?摔我好玩吗?我一点都不想和你一起回宫,一点都不! ——我这么一个美人,你不抱着我占点便宜,反倒是把我往地上扔,呵呵呵,不愧是你,你有种! 沈菱自己从地上爬起来,通过呼吸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她也是怕摔坏了。不过还好,她身体各个部件还是好的,没有受伤,她忍着想抱着谢元珣跳下摘星楼同归于心的变态心态。 ——不生气,我一点都不生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生气! 谢元珣好笑的问,“怎么了,你不高兴了?” 沈菱一脸惊讶,镇静道,“我没有啊。” ——对啊,我不高兴! ——我不高兴都是你惹的。 ——想要我高兴起来吗?哼,要是你对我殷勤点,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告诉你,你要怎么讨我高兴,比如说开口夸我?嘿嘿这个主意不错,你快问,你问的话我就告诉你。 沈菱眼睛亮闪闪发光的盯着谢元珣。 谢元珣曲起手指,弹了一下沈菱的额头,“哦,是吗,算了,回宫吧。”他转身就走了。 沈菱:“???” 她睁大眼,他的反应就只有这样?没别的了? 沈菱陷入到不可置信的情绪中,走到楼梯的谢元珣没听到她跟上来的脚步,转过头,“你怎么还不走,不是你说的冷吗?” 沈菱麻木的应道,“哦,哦.....” 谢元珣挑眉,擒嘴笑了笑,他承认他现在还挺心旷神怡,宝妃宝妃,他给她取的这个封号还真是没有取错。 她,是个宝啊。 ...... 沈府。 蒋氏从床上坐起来,让丫鬟伺候着更衣,郑嬷嬷端着盛着汤药的瓷碗进来,看到蒋氏坐在凳子上看账本,郑嬷嬷忧心道,“夫人,你怎么下床了,大夫不是说要你静躺的吗?” 蒋氏,“我哪里还有心情躺在床上,不找点事情做,我一想到那天进宫的事,我就怄得慌。” 郑嬷嬷,“夫人!” 蒋氏对上郑嬷嬷不赞同的眼神,她也意识到她不该再谈论宫中的事,只是她知道归知道,她就是忍不住。 郑嬷嬷还是很清楚蒋氏的为人,她叹气,挥手让房间中的丫鬟都退下去。 蒋氏说,“嬷嬷,我心里气啊,你说沈菱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辛苦进宫去看她,她倒好,不见我就算了,还放狗赶我。你是知道的,我那天出宫回到府,我就病倒了,想要去叫大夫,老爷又说什么出宫就请大夫不好,要是传出去会被人误会我对进宫这一趟很不满。” “要不是晚上嬷嬷你悄悄的去请了大夫,我都不知道我会病成什么模样,大夫都说了,我这是怒火攻心,再加上太过惊惧导致心神不宁,晚一点请大夫我就会缠绵与塌,说不定还会命不久矣……” 郑嬷嬷用汤勺搅拌着汤药,“夫人,哪有你这样咒自己的,呸呸呸!你是会长命百岁,四世同堂。” 蒋氏不过是随便说说,又不是真的在诅咒她自己,被郑嬷嬷这么一说,她从善如流的略过这一茬。 蒋氏,“你说我这都是什么命,自从把那个孽障接回来,我就没有一天过得顺心,她以前还在府里的时候,我就看出她不是个安分的,现在她进宫了,当了娘娘,她就明里暗里整治我这个当娘的。” “我这心真是被她给伤得好疼,她就是个孽障,孽障啊......” 郑嬷嬷,“夫人,她到底是娘娘,孽障什么的还是不说为好。” 蒋氏哼了一声,“有什么不能说的?她能做出放狗赶我的事,不顾及我这个当娘的颜面,难道我还不能说说她?” 郑嬷嬷说,“大小姐她是过分了,不过老爷和少爷二小姐还是很疼夫人,那天的大夫就是二小姐请的,少爷让下人把他带过来,老爷也有让我给你准备好的药材,他们都是疼夫人的。” “他们才是我的家人,哪像宫中那个白眼狼。” 蒋氏冷笑,“她享用了我们沈府的好处,一朝得势她就想把我们给踢开,呵,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郑嬷嬷等到汤药温度降下来,她就服侍着蒋氏一口一口汤勺的喝,蒋氏喝一口就皱一下眉头,这药很苦。这场景要是被沈菱看到,绝壁是一句矫情就跑出来了,就不能直接一大口喝完吗?非要这么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自找罪受。 等到蒋氏喝完了,郑嬷嬷把蜜饯拿过来,蒋氏吃了一个,说,“我原本还想着要是她态度好一点,我就放下对她的成见,不说对她像是对曦儿那么好,我也不会刻意去贬低她,只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