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想要得到的男人
东方韵睨了一眼叶笙歌,眼神冰冷,仿佛是在看一个令人厌恶的东西,随后才转到安华的脸上,态度高傲,似乎和安华说话,是安华的福气:“上一次的事情,你自己做的不地道,不管换做是谁,教训你是必然的,你自己恐怕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吧?” 眼神中的警告很是明显。 似乎是在说,谅你也不敢说不是。 “我知道我做的不对,很是抱歉,东方小姐。”安华的头都要垂到地上去了,如此的态度,看的叶笙歌一阵憋屈。 她的姐妹耶,明明没有做错事情,反而被人用权势压迫的抬不起头来,她才不会就这样算了。 “等一下,东方小姐,若你是指你的父亲东方朔的事情,我们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和我们安华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我们安华逼着让东方先生去找……” “叶笙歌!”东方余突然大声阻止叶笙歌说下去。 事实上,这些话说出来,已经足够引起周围的人的遐想了。 前几日,东方朔和表妹之间那些不得不说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动荡,谁让现在的人都对这些有的没有的十分感兴趣,就是没发酵多久就被禁了,着实让很多的人惋惜了很久,如今在这里突然听到有人敢在东方家的人面前说起这些事情。 实在是。 劲爆啊。 就当周围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听下文的时候,却被东方余给喝止住了,众人不免一阵失望。可也不会神经大条到直接要求叶笙歌说下去吧?又不是不想要帝都生活下去了,东方家的人,可不能惹啊。 可这人的八卦之心,却是压不下去的,一个个伸长脖子,等待叶笙歌可以继续说下去。 最好就来一个不亚于现场直播的演讲。 “东方先生你叫我啊?我们之间还没有熟悉到这样可以直接称呼姓名的程度吧,若是你不介意,你可以叫我一声叶小姐,或者是顾太太。” 叶笙歌一脸挑衅的将视线放在东方韵的脸上。 哼,肖想她老公?谁才是名正言顺?既然想要被虐,那我就不客气了。 反正自己身为顾太太的事情,早晚要被翻出来,现在拿出来气一下这个女人,何乐而不为。 “顾太太?你好不要脸。”东方韵压根就不相信她真的是名正言顺的顾太太。 “你不信就算了,我们两个也算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那一类人,若不是你们巴巴的跑来给我怼,我都不愿意和你们说话。”得罪就得罪,反正她也不用看他们脸色吃饭,哼。 安华一脸崇拜的看着叶笙歌,也是叶笙歌,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不敢如此对东方家的人说话吧。 “好,很好,真的很好。”东方韵被气到不行,她脸色铁青,一副马上要中风的模样。 叶笙歌还很好心的提醒:“东方小姐,你看起来不好,你还是去医院里面待着吧,省的一会儿要急救却不在医院,耽搁了时间就不好了。” 安华伸长了脖子一直看着外面,搞到叶笙歌很是无奈:“安华,你就不要一直盯着外面看了,你的饭菜在你的面前呢,看外面有什么作用?” 被这样一说,安华才缩回了脖子,小眼神崇拜的盯着叶笙歌看:“笙歌,你说,我也是爸爸养大的,我就没有你那么大的胆子,你都没有看,被你气走的时候,东方小姐的那张脸,实在是太好笑了。” 叶笙歌微微一笑,没有解释。 其实太简单了,刚好这个时候他们东方家在风头浪尖上,稍微有一些差池,又会被拿出来说,他们现在恨不得可以隐藏在人们的视线中,只等大众忘记之前的丑闻,或者是能够拿出足够抵消那些丑闻的政绩出来,才能够继续耀武扬威。 当然,这也不是说他们就要夹着尾巴做人。 这要看程度,若是叶笙歌真的惹怒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就是了,现在是没有必要,因为几句口角,而动用家族力量。 叶笙歌撇撇嘴,事实上,她认为,东方韵要对付她,怕是迟早的事情。 谁让她霸占着她想要得到的男人。 那女人看着她老公的时候的眼神,可不就十分具备占有欲。 “笙歌?叶笙歌?嘿。” 叶笙歌对上安华的眼神。 “你在想什么呢,我一直在叫你呢。”安华凑过去一些:“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没有啊,我在吃饭呢,还别说,你找的这一家餐厅,味道不错。”叶笙歌竖起大拇指。 被夸赞,安华心里别提多得意了:“那是啊,我也是吃着这里的东西很不错,我就认为你是喜欢的。” 叶笙歌的口味偏甜,她之前一吃这里的东西,就觉得这里很适合叶笙歌,果然如此。看到她吃得开心,安华笑眯了双眼。 不过想到之前东方余离开的时候,那看过来的眼神:“笙歌,你说,东方家的两姐弟,真的不会对付你吗?我很担心啊。” “不会。”叶笙歌很是果断的摇头。心里多加了一句,就算是会,我也不会告诉你,省的你担心。 “可是我总是觉得,他们刚才那么生气,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之前被东方韵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的脸,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火辣辣的痛楚呢。 连她都知道,东方韵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怎么就不会找叶笙歌的麻烦了呢:“笙歌,若是她真的找你的麻烦,你就告诉我,我不怕得罪他们了,我会曝光他们的。” 叶笙歌望着用一双坚定的眸子盯着她的安华,瞬间被感动到,这个傻妞啊,刚才都还害怕东方韵,现在却说要和他们作对,这是为了她呢,也难为她了。 “你呀,好好做你的记者,有什么事情和我说,知道吗?危险的地方不要乱闯,我们家就我们两个人了,我可不想你有事。”以这妞迷糊的性子,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做传媒这一行,还是最得罪人的报刊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