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48节
众人相视一眼,面色各异。 有人接了一句:“可不是。谢珩原本就是个大变数,这等大事到了他手里,咱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 帝京,北街。 温酒让人把茶馆的招牌拆了下来,里头所有的摆设也都恍然一新。 街边人来人往,一众侍女跟着她站在门前,仰头看着两层的小楼,引得众人驻足看来。 金儿着急慌忙的跑过来,“少夫人,牌匾那边都弄好了,问您要题什么名儿呢?” 温酒把酒坊里什么都弄好了,结果忘了给酒坊取名。 “瞧我这记性。” 她揉了揉眉心:“别慌,现想就是了。” “我的少夫人啊,明天就要开张,你的店名还没想,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金儿急的俏脸涨红。 偏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温酒徐徐笑道:“此间有酒。” “什么?” 一众侍女都以为是自己没听清楚。 温酒道:“店名就叫:此间有酒。” 金儿讪讪道:“少夫人 ,虽然我是有点着急,但是你也不用这么随意吧……这店名是不是再想想?” 几个侍女低声说:“这名倒是一听就知道咱们这卖酒。” “就这个了。” 温酒没有要改的意思,上辈子同孟乘云待在一块成天咬文嚼字的浪费时间,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多赚银子。 金儿一脸为难。 温酒笑着丢过去一锭银子,“去同卖牌匾的掌柜说,还是原来说好的时辰,晚一刻都不成!” “是!”金儿应声去了。 “少夫人!这是那些官夫人送到府里的帖子。”留在将军府的侍女却抱着一大摞的帖子来了铺子,“您看看可有哪家是要回信的?” “先放桌子上。” 温酒忙着品酒,有些是从外边收了半成品加工而成的,自己酿的也是用了秘法加快酿成,味道相差不多,直接就分成了上中下几等。 挂上招牌名,明日就按照价位摆放,直接售卖。 一帮侍女经过这么些天,也逐渐上手了,忙忙碌碌的区别着摆放位置。 温酒舀了酒出来,当空一撒,一整排十来个酒杯,酒水落入其中,杯杯八分满,点滴不漏。 一时间酒香四溢,摇曳烛光和微微酒色,交相辉映。 她笑道:“这第一坛酒,先给你们尝尝。” 侍女们相视了一眼,各自取了一杯酒,细细品尝。 片刻后,众人诧异道:“这酒怎么是甜的?”“好香啊。”“和我以前喝的都不太一样呢。” “才几天时间就可以酿出这样的酒吗?少夫人莫不是会什么仙术吧?” 温酒笑了笑,眼角微扬,故作神秘的小声道:“秘密。” 众人还想再问,忽有人轻叩门,“请问,谢将军府的五少夫人可在此处?” 温酒道:“正是。” “问少夫人安。” 衣着华贵的妇人看起来三十出头年纪,身后跟着两个婢女,含笑走了进来,“听闻少夫人这酒坊快要开张了,刚好我家小姐明日办及笄礼,这收拢了几百坛好酒还怕不够用,便来少夫人这边问问。” “夫人还差多少?” 温酒迎上前问道。 “少夫人这里有多少,我们侯府全都包了。” 那美妇人递上一封帖子,一张八千两的银票,“这是定金,少夫人明日可一定要来。” 说罢,这人便带着两个丫鬟走了。 温酒拿着银票,打开帖子一看,神色顿时有些微妙…… 第73章 等着长兄收拾你罢! 旁边的侍女见状,凑上来看了一眼,“这夫人好生奇怪,买酒就买酒,还把她家小姐的生辰八字送过来做什么?” “竟有这样的奇事?” 温酒拿着手上的八千两银票,生平头一次觉得这玩意……烫手! 这位侯夫人哪里是来买酒的? 分别是想买她家长兄当女婿啊…… 这回玩笑开大了! 温酒来不及多想,快步跨出门槛,门外人来人外,刚才那位贵妇人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可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摆明了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少夫人您在看什么呢?” 身后一众侍女 不解的问道。 温酒把银票夹进帖子里,转身道:“明日酒坊开张,得起个大早忙活,你们先回府早些歇息。” 侍女们差不多已经习惯温酒一忙起来就不着家,如数退了出去,最后一个临走前,还不忘提醒说:“少夫人记得天黑之前要回府,不然将军回来可是要……” “行,我知道了。” 温酒知道她们后面要说“家法伺候”就嘴角微抽,“你们先回去,若是将军回府了,便来回一声。” 她顿了顿,说:“那个,说我在店里忙,今日就不回去了。” 今天是个特殊情况,她拿着这八千两银票和永昌侯府嫡女的庚帖回家,肯定也没好果子吃。 不能晚归,那她击索性不回了吧。 温酒坐在柜台后面,噼里啪啦打了一阵算盘。 这帝京里头的人,就没一个是简单角色。 千防万防,温酒都直接不在将军里待着了,还防不住那些姑娘对谢珩的心意。 她这酒坊还没开张呢,就有这样的麻烦找上门。 这日后,可要怎么办? 虽说长兄迟早是要娶妻的,可娶一个他喜欢的,和娶一个没什么好感的,结果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外头天渐渐黑了。 温酒手撑着下巴,有些头疼的想着,渐渐有些困了。 而此刻,忽然“咯吱”一声,有人推开门走进来。 温酒整个人都蹲在柜台后边,顿时有些脚软,连忙道:“长兄!我马上就回去!马上……” 话还没说完。 面容清冷的少年走到了柜台前面,看着她问道:“你又做什么亏心事,怕他怕成这样?” “三哥?” 温酒从柜台后边探出半个头,一看是谢玹,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不由得笑道:“三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是谢珩就好。 她现在整个人都有点发虚。 谢玹没说话,只是眸色沉静的看着她。 温酒知道他是个问了话必须要听到回答的人,不自觉的伸手拨了拨算盘珠子,低声说:“亏心事?没有啊,我没做什么……” “你平时见我跟见了鬼一样。” 谢玹面无表情的说:“今天怎么怕见长兄了?” 温酒:“……三哥,你把自己形容成鬼真的好吗?” 还有…… 她有表现的这么心虚吗? 谢玹俊脸微沉,“既然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不敢回府?” 三哥每次问话,都跟审讯死的一阵见血。 温酒一时无言,默默的把柜台上的帖子递了过去,“三哥看看就知道了。” 谢玹接过去,打开一看,首先入目是八千两票,帖子上写着永昌侯府嫡小姐的闺名和生辰八字。” 少年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黑沉下去,最后黑如锅底一般,直接把帖子和银票拍在柜台上,怒道:“温酒!我和你何怨何仇?你要这般羞辱于我!” “三哥……消消气。” 温酒被他吓了一跳,默默把银票夹回帖子,放到了柜台的角落里,声音也低下去不少,“这次不是你、真不是……你别这样看我,我是开酒坊是卖酒的,又不是开勾栏院拉皮条的。” 也不知是她哪句话说错,谢玹面色越发难看,“你说什么?” 这寒冬腊月的,少年站在她面前一步之遥,浑身寒气四溢,温酒被他冻得一个哆嗦,柜台上的灯盏也险些被风吹灭。 火光明明灭灭,少年眉眼半隐在暗处。 十七岁的谢玹明明还只是一介布衣,寒意满身时,却让人无端心惊胆跳。 温酒往旁边推开两步,伸手给烛火挡风,过了片刻,室内才恢复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