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0章道长有心了
司机感受到了震动,也是吓了一跳,急忙是将车子给停了下来,因为是最后一辆车子,加上如今的天气恶劣,前方的车子也没有注意到后方的情况。 刚打开车门,外面的雨水就噼里啪啦砸在脸上,司机看见石麒麟从上方向着下方滚动的时,他的脸色苍白,没想到他运输的石麒麟竟然掉下去了。 见状。 他不敢汇报,急忙是追了过去,想要试试自己一个人能否将石麒麟给拉上车子,心中最大的想法就是石麒麟千万不要损坏,若是损坏的话,怕是他这辈子都要完了。 追到下面,司机看见石麒麟撞在了一块石头上,顿时松了口气,看起来,好像是并没有什么事情。他好歹也是三品武者的实力,正当他准备将石头给拽起来的时候,下方忽然是发出了一道咔嚓的声响。 一道黑灰色的粉末出现在了司机的视野里,很快让雨水冲刷而去,他伸出右手摸了摸黑色粉末,手指搓了搓,顿时脸色变了变,旋即是将黑色粉末放在了鼻子前闻了闻,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火药! 绝对是火药! 他双手颤抖地将石头给扒开,当看见石头里有仪器设备的时候,他更是脸色大变。 …… 穆峰跟吴云泽两人站在吴家的屋檐下,静静地看着外面的暴雨,两人各怀心思,一直都没有交流过。 直到邱武将麒麟石头运输出来的事情,汇报给了吴云泽,吴云泽才是看着穆峰笑着说道:“道长,石头已经要运输上来了,正在路上,我们这边需不需要做准备。” “只需要一一列入指定的位置即可,这一点,我的心中有数。”穆峰的心中不知为何,忽然是出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陈默默了片刻说道,“这些麒麟,到达的时候,先放在门口,待得我一一检查完毕,才能够搬进来,防止有人在麒麟之中做手脚。” 吴云泽看了穆峰一眼,说道:“我早料想到道长有此意,所以我让人已经检查了一番。” “不行,必须是让我亲自检查。”穆峰摇摇头,如今吴云泽已经派人出手,那就证明他怀疑上了自己的身份,这个检查看似很小的一步,可是,一旦有什么事情,那就可以逃脱责任了。 穆峰看向吴云泽,见吴云泽面色不解,他说道:“你近几日树敌较多,难免会有仇人利用这样的机会来加害你,所以万事必须要小心,这些麒麟,必须要经过我一一检查,才能够运送到指定的阵眼处。唇亡齿寒,还请吴家主见谅。” 吴云泽深深地看了穆峰一眼,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本来他对穆峰还是怀疑的,如今穆峰说了这样的话,倒是让吴云泽对穆峰的认可了不少。 “既然道长再三要求,那就遵从道长的要求了。”吴云泽认真地说道。 两人等了半个小时。 暴雨之中,响起了汽车的声音,两人听到声音,便是知道麒麟雕像已经来了。 吴云泽让人打了两把伞,准备带穆峰出去。 穆峰摆摆手,独步漫步在雨中,身上的真气外放,雨滴根本无法落到他的身上,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了防护罩。 “这种装逼方式,还真是不错。”穆峰嘟囔了一句,头也不回地向着外面走去。 吴云泽也无形中让穆峰的实力震慑了一下。 两人来到门口。 外面的人已经是开始卸货,每一个箱子都是开封过的,看来邱武的确是在下面一一检查过了,可惜并没有检查出来什么。主要是邱武没有办法检查麒麟内部是否藏有东西,毕竟一共就一百零八樽麒麟。 “一共一百零八樽,应该全部都运过来了吧。”吴云泽问道。 “是的。” 邱武再次回到了黑暗之中,并没有出现在穆峰的面前,似乎是要给穆峰保持一种神秘感,不愿意让穆峰看透,这种仿佛,其实也会让对手不得不提防。 “道长……” 正在此时。 忽然有人行色匆匆地跑了过来,在吴云泽的耳边低声说道:“家主,小五的车子石麒麟掉落,在麒麟里发现了火药。” “什么?!”吴云泽面色大骇,下意识地看向了穆峰。 “让人将麒麟全部丢下去,快!”穆峰低声喝道,“吴家主,把我给你的防御护符带在身上,后退!” 果然还是出事了。 穆峰在心底叹息一声,若不是有一块麒麟掉落下去的话,那这件事情,完全是可以很圆满地成功,可是如今,只能将麒麟给丢下去。 这一点,其实也在穆峰的考虑范围之内,所以他非要增加让他亲自检查的步骤,下面的事情,他就可以轻松地逃脱责任。果不其然,吴云泽听到穆峰的话,立刻是打消了对于穆峰的怀疑,开始让手下将麒麟给丢下去。 因为有几十辆车子的阻碍,所以丢麒麟让场面有些失控,所有人都担心麒麟会在这个时候爆炸,可是这些东西全部都是有人操控的,加上穆峰提前做好了安排,即便是滚动或者是重击,也不会让火药爆炸。 “开阵!” 吴云泽看见那么多的麒麟,怀疑所有的麒麟都有火药,低声说了一句,身边的人,立刻是开启了阵法。 这一点倒是让穆峰有些吃惊,没想到旁边其貌不扬的家伙,还能够操控吴家的阵法,看对方的样子,并非是古武者,也不像是风水师,想来又是科技与修者结合的产物。 “吴家主,这次的事情,怕是要让你失望了。”穆峰摇摇头,感慨一声,“果然是不能如我所愿,这大宗师之路,果然是难上加难,若非要检查的话,怕是前面的麒麟早已进入院里,到时候你我怕是也要遭此大劫。” “多亏道长有心。”吴云泽也是有些后怕,若真是全部都送入吴家的话,饶是他怕是也活不下去。 “怕是吴家主的对手所为啊。”穆峰意味深长地叹道,“终究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