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移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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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很神奇,但却不是万能的。 张凡成功的用针抑制了穆子欣身体上的躁动,却没法改变她精神上的迷乱。尽管身体已经没有太多那方面的反应,自认为是洞女的穆子欣在张凡做完那套“仪式”之后,还是提出来要让张凡和她成亲洞房。 这一次,张凡没有再忽悠她,而是很干脆的让江千雪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让她老老实实躺床上睡去了。 至于江千雪提出为什么不先用镇定剂再针灸,张凡的解释是用了那种东西可能会影响经脉的运转什么的。而江千雪很坚定的认为张凡在扯淡。这个混蛋就是故意在人家姑娘清醒的时候吃豆腐。 “怎么样?小穆的事情解决了吗?” 一出病房,廖无声就紧张的迎了上来,医院病房的隔音效果差得很,里面说话的声音他和老乌都能听到,那心就一直都悬着呢,尤其是老乌,生怕穆子欣吃亏,好几次要不是廖无声强拦着,他就冲进去了。 “生理上暂时压制住了,可是精神上还是没有办法,如果你们能把那个女人抓住就好了。” 张凡摇头,有些无奈。现在何种压制性的手法只是为了尽量避免穆子欣因为阴元丧失过多而像那些洞女一样在短时间内死亡,洞女花对精神上的作用却没法剔除。 “什么女人女人,我看这一切根本就是你干的,连小丫头都不放过,还搞出这种事儿来玷污小穆,你这种混蛋就应该把牢底坐穿!”老乌丝毫都不掩饰对张凡的厌恶,尤其是想到刚刚房间里的事情,就让他火大。 穆子欣对他来说是又像妹妹又像女儿的存在,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她受到伤害。 “信不信由你,没本事抓到那个女人,你就把我关起来好了,反正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本来刚刚就憋得挺难受的,一出来就听到有人对自己吼,张凡的火气也上来了,不再理这些人,默默的转身脚步蹒跚的朝自己的病房走去。 “老乌,你少说几句。”廖无声本来还想和稀泥的,看到张凡扭头走了,也有点尴尬,转头对江千雪笑了一下,“江大夫,那边就麻烦您照顾一下了。” “念完经打和尚,以后谁还给你们帮忙?”江千雪点了点头,目光落到了张凡蹒跚的背影上。刚刚在病房里她却是有过想痛扁张凡一顿的冲动,可是看到这样一个背影,心里的小怨气瞬间就消散了。 这小子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他的伤有多重,江千雪最清楚。不管主动还是无奈这小子虽然确实吃了点豆腐,但是身体都这样了还能过来给你们帮忙,你们还能要求他什么呢? 然而……江千雪对张凡的这点怜惜,一进到他的病房就消散无踪了。 不为别的,张凡的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古怪腥味,和穆子欣病房里那种很像,只是夹带着一些古怪的植物清香。 江千雪立刻松开了张凡的胳膊,用一种极其警惕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混蛋,之前让她和廖署长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不会是在里面和不知道从哪里骗来的女人做那事儿呢吧!好你个死色狼,老娘刚才还替你抱了半天不平,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张凡! 江千雪扭头就要走,却被张凡一把给拽住了。 “你干嘛?放开我!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江千雪心中涌起一股没来由的愤怒,伸手就去拍张凡的手。 “等等,这里不对劲。”张凡做过什么,自己还不清楚吗?他之前一直在打坐运功恢复身体,怎么可能跟女人胡来?就他现在的状态和女人乱来的话,还不在身上爆出十个八个的裂口来? 那么这股气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猛地,张凡又想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之前他的病房门口可是一直有人守着的,最开始是保安后来换成了警员,即便他和廖无声一起出去的时候,仍旧有两名警员守在门口。可是刚刚回来的时候,病房门口空无一人。 张凡说的郑重其事,江千雪也不再挣扎。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走进病房,大略检查了一下,却并没有发现病房里有任何人,反而是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只一次性的纸杯。那种气味儿就是从纸杯里散发出来的。 张凡把纸杯拿起来看了一下,里面装着多半杯略显粘稠的液体,里面还浸泡着一片类似于柳叶的树叶和一黄一紫两片花瓣。 显然,这是某个闯入者留下的,可是为什么要留下这种东西呢?难道那个闯入者是个变态? “哗啦”一声,有什么东西从纸杯底下掉了出来,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江千雪弯腰把那张纸捡起,展开看了一眼,神色顿时古怪了起来。 “怎么了?上面写的什么?”张凡把纸杯放回床头柜上,从江千雪手里拿过那张纸一看,整个人也愣住了。 只见纸上写着这样一行字:解药,内服,不要找我,否则后果自负。 你妹的,这,这玩意儿居然是解药?还内服?我勒个去的,这要是告诉穆子欣,恐怕你宰了她她都服不下去好吧。 吐槽过后,张凡的脸色瞬间僵住了。他突然想到了和廖无声他们一起去穆子欣病房时,在公共卫生间外听到的那些声音。 刚刚拿杯子的时候,张凡就隐约感觉到里面的东西尚有余温,这特么不会就是刚刚那个女人在卫生间里面鲜榨的吧……我说姑娘咱们能不能别这么整?这特么也太变态了吧! 除此之外,张凡又感觉有些不对。 这字条显然就是那个自己在太平间里看到的女人留下的,洞女花是她下的,这“解药”无疑也是她弄出来的,然而……为了什么? 能对苗苗那样的小女孩儿痛下毒手,这娘们儿显然不是善类,警方没有拿到她的任何线索,跑了也就跑了,为什么给人下了药以后还要回来送解药?而且……洞女花不是无药可解吗?难不成这东西本身就有问题? 不对,还是不对。就算这东西有问题,给穆子欣吃了,她还会变成什么样?总不可能比现在还不堪吧。 “我不懂你们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不过,给不给那个女警喝这个,你最好尽快做决定,反正再坏也无非是现在这样。通常女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量,估计也是硬榨出来的,为的应该是保证足够的活性物质含量,不快点,很快就会失效。” 江千雪倒是很无所谓,刚刚那个警员让他很反感,能恶心一下他们的人也是不错的。 张凡咬着牙,点了点头。就像江千雪说的那样,再坏还能坏到哪儿去?反正他姓张的是拿洞女花没辙。 江千雪依言拿着纸杯离开了,张凡让她提醒廖无声寻找一下原本守在门口的人,然后就自顾自的躺在了床上。累,实在是太累了。当江千雪回来的时候,疲惫的张凡已经发出了鼾声。女医生无奈的摇摇头,帮他盖上被子。刚刚去找廖无声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个对张凡而言非常不好的消息…… “别睡了!你个杀人犯,睡得真安稳!给我起来!”随着一声冷冰冰的说话,“哗啦”一声,一杯凉水泼在了熟睡中的张凡脸上。 张凡浑身一个激灵,陡然从床上坐起,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儿,已经有两个人扑上来,把他死死的压住,整个身子几乎打了个对折,张凡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紧接着“咔嚓”一声,背到身后的两只手被人用手铐给拷了起来。 “黎组长,你这是干什么?没有必要这样做吧!”另一个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张凡认得那是廖无声的声音。 “廖署长,我也是按规矩办事。明明就是个重犯,你们看管的怎么能这么松懈?房间里不派人看管,连手铐也不戴,这要是人跑了,你能负责吗?”这次说话的,是一开始那个冷冰冰的声音。 张凡努力昂起头看去,只见那是一个同样穿着警服的人,年纪大约在三十五六岁,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看得人打从心底里厌恶。 “这里是八楼,我的人还在满外守着,他跑不掉的,那两位同志,你们先松开他,现在案子还没弄清楚,他又是个重伤号,不要把人弄坏了,不然舆论上又该说咱们刑讯逼供了。” 廖署长的语气并不强硬,脸上甚至还挂着一些虚伪的笑容。没错,就是虚伪。显然廖署长也和张凡一样很不喜欢这个发号施令的中年人。 “好吧。”中年人挥了挥手,两名在身后的警员才放开张凡。而张凡则保持着那个被压出来的弯腰姿势,缓了好半天,最后还是用手撑着床板才勉强坐直。他后腰部位的病号服逐渐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显然,那里的伤口被再次撕裂了。 面对张凡询问的目光,廖无声的脸上充满了歉意。 “张凡啊,你的案子,根据省厅的要求,已经移交给黎族长带领的特别行动组了,好好表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