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虫星去考研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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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迟到了(沧桑点烟),一会儿继续发红包, 给小可爱们鞠躬QAQ 明天绝对不迟到,还要争取更个长的,把这段剧情走完 ========= 感谢冬冬的投雷, 感谢北方有片常青树的投雷, 感谢琉璃月(OvO)灌溉的5瓶营养液, 感谢哈哈哈哈灌溉的营养液, 感谢他就是馋你身子灌溉的营养液, 谢谢小可爱(鞠躬 第94章分别预告 还未结束的新年集市喧闹而拥挤,空气中浮动着鲜花和食物的香气,表演场地附近的欢呼声和交谈声此起彼伏,无数欢乐的居民从矩星各处涌向中心城,赶来参加每年一度的节日盛会。 生平第一次在“监护虫”带领下感受新年气氛的小叶泽没有像其他幼崽一样跑来跑去,虽然只是乖巧地坐在黑发雄虫怀里,却也兴奋得脸颊微红,连那双清澈的浅棕色眼睛都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哥哥要跟我一起看星星吗?” 这只小雌虫在虫蛋时期就由于先天不足而发育迟缓,艰难破壳后长期缺乏营养,始终处在营养不良、孱弱多病的糟糕状态下,连进化速度都比同龄幼崽慢上好几年,如今在陆忱的精心照料下不仅逐渐恢复了健康,连内心深处的情感空缺也被慢慢补全,整只虫都比从前活泼开朗了许多。 他一生中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快乐的时刻,既能被最喜欢的雄虫哥哥抱在怀里,还能与对方共享热闹的集市、美味的冰淇凌和舒适的夜晚,并且只要抬起头,就能通过这双近在咫尺的温柔眼眸意识到自己是被爱着、被关注着的。 这样美好的气氛很容易使身处其间的虫迸发出“恃宠而骄”的强烈欲念,小叶泽的一颗心怦怦直跳,忍不住抱着大雄虫的脖颈勇敢地问道:“您会跟我一起去的,对不对?” 他的语气与其说是在征询意见,不如说是在软乎乎地撒娇、用全副武装的可爱模样“迫使”对方满足自己的心愿。 然而,作为被撒娇对象的成年雄虫在面对小叶泽时一向有求必应,此刻却愣了一下,眼中当即闪过了一丝混杂着惊讶和迟疑的微妙神色,并没有立即给出回答,似乎幼崽口中的这个邀请并不是指向一场瑰丽的流星雨,而是在逼迫他面对某个极为艰难痛苦的抉择一样。 正在眼巴巴等待答复的小雌虫敏锐察觉到了被邀请者的迟疑,也意识到了陆忱似乎对于这个提议不太热心,于是立刻忐忑不安地用软乎乎的侧脸蹭了蹭大雄虫的下颏,果断改口道: “其实陨星雨也不怎么好看,我觉得跟哥哥一起待在家里更有趣。” ——他没有像那些真正“恃宠而骄”的同年龄雄崽一样,对不肯满足自身的长辈们哭闹不休,而是在第一时间进行了本能的自我反思,并认定自己先前的语气过于“理直气壮”,所以才会让这样温柔的黑发雄虫也显露出惊讶的神情。 小叶泽的漫长童年中没有玩具,也没有任何玩伴,常年多雨的家乡在极其偶然的概率下会迎来晴朗夜空,那些晶莹闪烁的星星是他沉静坚强的眼眸所能捕捉到的唯一快乐,但在他心中,任何珍爱之物一旦与陆忱相比,都会显得不值一提: “我真的不想看了,哥哥不要不开心,按照原计划继续教我学认字好不好?” 他们此刻正站在露天歌唱团的观众场地后方,小雌虫忐忑不安的内心已经进行了无数轮激烈的思想斗争,实际上舞台中央的亚雌歌手却连一句歌词也没唱完。 在不经意间获得了重要信息的陆忱从微怔中迅速醒转过来,第一个动作就是无比熟练地抬起手来揉了揉幼崽的小脑袋,垂眸说道:“小泽别哭,我只是想起了一件其他的事,没有不开心。” 他最懂得如何安抚忐忑不安、脑洞大开的叶泽,尽管此时自己心中也不太平静,依然若无其事地将怀里的小雌虫掂了掂,温柔而耐心地轻声哄道:“这个位置离舞台太远了,小泽想不想坐在我肩膀上看表演?” 忐忑不安的幼崽悄悄觑了一眼他的神情,察觉到对方已经恢复为平日的温和宠溺,当即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再度蹭了蹭大雄虫的脖颈,低声说道:“哥哥不生气就好,我这么重,不想成为您的负担。” 温暖潮湿的晚风将一阵清亮柔和的歌声送到陆忱身旁,能徒手掰开合金舱门的S级雄虫轻笑一声,在小叶泽的惊呼声中将身材娇小的幼崽送上肩头,利用远超普通水平的身高优势,在汹涌人潮中为肩上的小雌虫提供了最优越的视野。 “坐稳别乱动,”他动作轻柔地拍了一下正在微微扭动的小叶泽,含笑说道:“你不是‘负担’——是最重要的vip观众。” 矩星上最盛大的新年夜市通宵不散,从其他星系专程赶来的各个艺术团体也会将表演持续到第二天清晨,大多数年长虫族无法支撑太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往往会带着幼崽们提前离场,对未来“好朋友”十分关照的陆忱也不例外。 儿童艺术团的歌舞演出结束后,黑发雄虫轻轻戳了一下“vip客户”软乎乎的侧脸,对有些恋恋不舍的小雌虫轻声问道:“小泽困了吗?回家休息吧。” 无论是哪个时空中的叶泽都无法抵御来自陆忱的关心和温柔,处在兴奋状态中的幼崽压下了心里的眷恋,乖巧地点了点头,并从背后轻盈地弹出了翅翼、试图从大雄虫肩上溜下来: “您今天已经很辛苦了,我可以自己飞回家。” 被监护对象反过来给予关心的陆忱注视着小雌虫的清澈双眼,心中萦绕一整晚的思绪瞬间翻涌不已,并再次想到了自己终将离去的事实,目光顿时更加柔和,当即像放风筝一样牵着悬停在半空的幼崽穿过仍未散去的观众,向下城区的方向走去。 “回家”这个词在年幼的叶泽心中一向是痛苦的代名词,那扇破旧房门后很可能酝酿着一次来自雄父的谩骂、殴打,或是等待着数位觊觎雌父遗物的讨债者,只会将原本就瘦弱多病的幼崽拖向更加痛苦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