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恋我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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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堰被她压着,一双阗黑阗黑的眸子里倒影出她的影子。 “不要太挑剔了。” 他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还是又努力了一把。 余遥明显感觉手底下的手腕动了一下下。 就一下下。 余遥:“……” 对于一个病号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求不要太高。 余遥低了头,想亲他,他扭了扭脸,避开了,这已经是他最后的挣扎了。 余遥手卡在他下颌处,将他的脑袋搬过来,正对着自己。 方堰那双漂亮的眼睛一下子和她对视上。 余遥突然觉得两只手不太够用,还缺了一只捂住他的眼睛,他这么看着,不好意思动手。 余遥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在想办法,怎么把他眼睛遮起来。 她下了床,去找类似于围巾之类的东西,没有寻到,反而先看到挂在衣架上的领带,不止一条,有三四条。 余遥挑了挑眉。 领带可是个好东西啊。 她全部拿过来,先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空出手又去控制已经松懈窝在床头,拿了手机在看的方堰。 还能悠闲地玩手机? 这次她要老实地承认,是她的错。 余遥把他手机抢下来,搁在一边,又大力将他两只手腕重新压在头顶,这次没有就这么罢了,从床头柜上拿了领带,准备给他捆了。 “我这么弱还用绑吗?” 余遥:“……” 他对自己的实力还蛮有认知,知道自己很弱啊。 “形式还是要走的。”余遥继续她手底下的活,把方堰两只手腕捆好,正好他的床头有些特殊,虽然是软包的,但是包边位置有个‘山’型,‘山’的三个尖尖上都有个圆的小木球,和床头连接在一起的。 余遥又拿了一条领带,从他被捆住的手之间穿过绑好,另一头系在‘山’中间的小木球衔接处。 因为领带比较短,他两只手被高高吊起,确定动不了了余遥才又又拿了一条领带,覆盖在他眼睛上,绕着他的脑袋一圈在侧面系上蝴蝶结该走的形式这才算完。 余遥凑近,闻到了一股子奶香奶香的气息,是那杯牛奶的味道。 早上方堰邀请她一起喝,她灌了半杯下去,其实注意力全程都在别的上面,没怎么留神牛奶味道怎么样,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好好品品。 余遥紧锢在他下巴处的手挪了挪,大拇指上移,轻轻地、缓缓地落下,碰了方堰唇红齿白的地方一下。 触觉出乎意料的柔软,带着刚补充过水分的湿润。那手迟疑片刻,很快再度落下,往下压了压,露出方堰皓白的雪齿。 他是上天精心捏制的,身体的每一处细节都完美无瑕,没有缺陷。 口齿整齐又漂亮,雪白雪白,像上等的陶瓷,带着易碎的脆弱感。 余遥指头从左侧嘴角,划到右侧,所有小白牙都检查过,也没有找到一个不妥处。 我男朋友真棒。 余遥手挪开,捧着他的脸,低头浅浅地落了一个吻,刚碰上就离开,被奇怪地、过于软嫩的触觉惊到。 好在这会儿的方堰像一具玩偶似的,一动不动,给了她莫大的勇气,余遥又亲了一下,浓郁的奶香味激起了她心中的探索欲,这次余遥没停,甚至无师自通,开始攻城略地,抢夺方堰的地盘。 方堰倒也配合,城门很快打开,围墙她还没推已经自己倒了,放下所有抵抗,被她霸占了一个又一个的领地。 余遥感觉自己像个野心勃勃的君王或者打仗的将军,乘胜追击,只觉得不够,还想要再夺更多的城池,霸道的在他的地盘上插.上自己的旗帜,让他的每一寸土地都属于自己。 方堰宛如一个失败者,没有半点招架之力,节节败退,已经退到了最后的城池里,还是没逃过被追击的命运。 高举过头顶的手这会儿没有人催促,也没有人嫌弃,自己挣了起来。 拽着领带,死死地,用力的。 这个吻过于的长,长到方堰有一种忘记呼吸,要窒息的感觉。 起初他是配合的,象征性的拒绝了一下,后面是真的,太长了想结束,但好像狼来了的故事一样,假的多了,真的余遥已经不信,当成假的处理,非但没有松开他,反而吻得更深。 等离开时,他胸膛微喘。 “石锤了,你就是想亲死我。” 第72章 倒打一耙 哈哈哈哈。 余遥哼哼两声, 没有说话。 方堰看不到,只能靠听和感觉,余遥似乎离开了一瞬, 床头有被压过后的咯吱声,她让开的时候,领带缝隙里能稍稍看到一点亮光。 刚刚她凑近那会儿挡的严严实实,完全是黑暗的,什么都瞧不见,要靠猜才能知道她想做什么。 余遥心思简单, 想的什么都在面上, 表情很丰富,平时其实很好猜, 但是每次在拉手亲吻上都会出乎意料的投入。 大概因为想不到其它的,回回到了后期, 胆子都会大上很多,做一些可能她自己都料不到的事,所以方堰也猜不到,她下一刻会做什么。 就像他没有想到余遥会将指头抵进他嘴里一样。大拇指沿着齿线, 一直往里,而他只能虚虚咬着, 想阻止,然而因为没有用力,被她当成了假意抗拒吧, 她根本没在意, 继续做她要做的事。 方堰微微歪了歪脑袋, 凭着大概感知, 面向余遥那边, 想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又听到了压在床头的咯吱声,余遥貌似过来了,手从他脑袋下穿过,扶起他,将一个东西递到他嘴边。 像玻璃杯的边缘,他闻到了奶香味,应该是先前被他放在床头的牛奶,还是热的,有雾气漂上来。 方堰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配合地喝了一口,刚咽下去,玻璃杯第二次抵了过来。 余遥想让他接着喝。 他没怎么犹豫,依着照做,对余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很好奇。 小半杯牛奶应该灌完了,方堰听到玻璃杯搁在桌子上的动静,随后有人凑过来,小声说话,“艳艳,你知道正规的饭局都是什么样的吗?” 不等他接话,余遥又继续道:“有前菜,凉菜,热菜,汤菜,主菜,大菜,接吻也是一样的,所以刚刚只是前菜而已,还有凉菜,热菜,汤菜,主菜,大菜没上呢,你经常参加饭局,应该知道的吧?” 方堰静静听着她胡说八道,刚准备附和,余遥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我知道你知道的,所以我继续啦。” 放在唇上的手压的很死,方堰根本开不了口,只能唔那么一声,手刚拿开,很快又被堵住,接下来和刚刚差不多,是一场漫长又持久的游击战,你追我躲,没有尽头。 余遥就像她说的一样,饭局上有六个步骤,她也足足亲了六次,六次里还夹杂了心机,悄悄多亲了一回。 并且他明显感觉有一次比两次都长。 余遥也不单单只是亲,还会做些别的,吸口允,口肯咬。 到了后来他已经觉得唇上微痛,似乎有哪里破了,稍许液体流出。他眼睛被蒙着,并不确定是不是受了伤,只知道余遥忽而在那处上多有停留。 还曾经用纸巾擦过。 应该是破了,每次被舔都有一种蛰到的微疼感。 方堰想了想,道:“换个地方亲吧,这里有点疼。” 再亲下去就算没破也要破了。 明显感觉余遥动作一顿,随后听话地往下挪了挪,亲在他下巴和脖颈处。 中午才抹的药,可能尝到了药味,余遥停了下来,悬在半空中很久没有别的动静。 没有走,但好像也没有在干别的,也许在思考,也许在苦恼,滞了很久很久。 方堰舔了舔唇,“再换个地方吧,脖子也有点疼。” 头顶阴影微微动了动,离远,大概几秒后又凑近,再离远,又凑近,再离远。 余遥确实不对他唇上和脖颈下手了,但她好像不知道该亲在哪里了,迟迟没有别的作为。 还是格局小了。 长久的沉默和漫长的等待后,就在方堰扯了扯领带,忍不住想提醒她的时候,余遥终于动了。 拉开了他的被子,一直揭到腰间。他躺下时褪下了两件余遥的风衣,和一件薄毛衣,里面是件打底的衬衫,余遥手指微颤,在解他的衬衫扣子。 俩人是大概两点半回来的,喝完那杯牛奶方堰特意看了一下时间,二点四十左右,余遥四点上班,大概是怕耽误事,定了闹钟。 铃声骤然响起,她像是被惊醒,又或者丢盔弃甲的落败士兵,给他解掉手上的领带就慌里慌张离开了。 方堰手空出来,将眼睛上的领带拿掉,抬头看时,只瞧见一道影子唰得一下过去。 余遥跑得飞快。 她每次做了她认为的、稍微过分的事都会立刻逃离现场,是个怂包,只敢嘴上说说而已。 那是以往,今天真的胆大了一回。 方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禁不住,伸出手捂了捂,有一点疼。想了想,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比他想得要晚。 下午的三点四十分。 * 下午的三点四十一分,余遥刚从楼上跳下来。 没错,跳下来。 二楼而已,而且是小城堡一样的漂亮宅子,安了很多无用又突兀好下脚的装饰品,她站在二楼客厅一侧的阳台上,扶着栏杆下去,离地其实没有多远,跳得轻轻松松,落地在草坪上。 至于为什么要跳,当然是因为不敢面对方堰的家人,她亲了方堰不该亲的地方。 我真是个禽兽! 上次才说真女子就该勇敢的承担责任,绝对不逃的,结果真犯事了跑得比谁都快,恨不得连夜扛着火车飞奔回老家,再也不回来了。 余遥避开了在一楼客厅里的众人,招呼都没打,猫进车里,钥匙一插,倒车跑路。 开车的动静还是有一点的,屋里的人听到声音,纷纷出来看,瞧见是她的车,都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