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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阳门门主,三昧真人,”言修脸上的表情短时间内飞快的变化了好多次,然后又说,“走吧……他认得我,要是让他注意到我们,我们绝无生路。” …… 二十里外,天罗天岳岛。 红光出现的时候,正在厮杀的双方都为之一楞,随后他们便看到,一柄红色飞剑如闪电般袭来,其速度之快,众人的神识甚至都有追之不及之感。 待众人回过神来,那红色的闪电便已停下,不偏不倚,却恰恰停在两岛交接之处。天罗宗的宗主看清来人的模样,心中一凛,却还迎上前去问道:“却不知三昧真人驾临敝派,有何见教。” 来人却没有说话,只是眉头一挑,目光如越过天罗宗的宗主,直接落到他身后那群弟子们身上,只这一瞬间,天罗宗宗主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仿佛他全宗已经在这目光中死去过一般。 天罗宗主是亲自见识过三昧真人之修为的,作为禁地九大派最显赫的一位门主,三昧真人的法器乾阳指,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器不出则已,一出,千百人的大派,瞬间便可化作飞灰。这样高深的修为,天罗宗主自然是不敢惹——更不知道对方此次前来,是为何意。 “却无大事,只是你们天罗岛和天岳岛,两座岛的风景都还不错,如果因你们一点小事,就此毁掉,以后让我何处去散心?都散了吧,记住,没有我的话,这两个岛,你们动都不能动。你们住在岛上,不代表这岛就是你们的了,懂吗?” 天罗宗主,嘴唇动了动,却是半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倒是对面那天岳宗的宗主,对三昧真人不甚了解,见他出言如此张狂,便冷笑道:“禁地九大派,乾阳门,好大的名头。我天岳宗积蓄了三百年的灵气,为的就是今日之战,岂能因你一句话而就此荒废?乾阳门虽大,你三昧真人虽强,但我们天岳宗也绝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打发的。就此离开,我可以给你一个面子,喜欢岛上的风景,日后尽可以常来!我天岳宗随时恭候。但今日之战,乃是我们两派百年之约,实非寻常,阁下还是别插手的好。” 三昧真人没有听他的话,而是转过头去,看向天罗宗主:“你呢?你也想打?” 天罗宗却没有天岳宗宗主那般有“志气”,他深深的知道眼前这位三昧真人的可怕。自己百年的修为,天罗宗数百年的基业,没必要因为自己一时意气而毁于一旦。他轻轻摇头说:“真人既已说不战,那便不战,只是这战与不战,并非我一派能够做主,还需……” “哦,你说他们?”三昧真人指了指对面的天岳宗众人,“他们,马上就都是死人了,死人是不会反对的,记得,天岳岛上的那些树,要多浇些水,三天前我去看过,都快枯了。” “你真当我们是死人?!”天岳宗的宗主见三昧真人如此模样,气愤的对身后众弟子大喊,“凡我天岳宗门人,出剑!” 这一瞬间,数百道寒光从地面腾跃而起,这天岳宗似乎专门演练过这剑阵,剑虽然从一个方向出现,但是最终却围绕着三昧真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天罗宗的宗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分明就是他们天罗宗的绝学,天罗剑阵。却不知何时,被天岳宗学去了,而且这一出手,便是如此的纯熟。 但三昧真人仿佛没有见到那些剑一般,他甚至都没有催动自己的剑加速,企图逃避。面对那数百道寒光飞快逼近,真人只是轻轻抬起右手,把他随身的长棍抬了起来。 乾坤指! 然后他的左手处也出现了一道蓝色的光芒,那花纹的图案如花朵一般开始绽放——乾坤指既已出,那这化虚石自然也带在身边。三昧真人说的轻松,但却是有备而来。 然后天罗宗宗主之看得从长棍头顶一道红光闪过,随着三昧真人手上轻轻的动作,那红光快速的扫变了天地间,天罗宗宗主甚至还没能看清他的动作,三昧真人却已放下来了乾坤指。 那些飞剑仍然都在,但都停在了半空,慢慢的开始减速起来。再然后,天罗宗主看的分明,那些剑一把一把,都被拦腰切成了两半——没有一把例外。 天罗宗宗主以前听说过乾坤指的威力,知道这是整个升天境最一流的法器,有无坚不摧之名。但他从来不敢想象,这力量竟然连飞剑也不能抵挡——只是一瞬间,数百把飞剑便成了废铁,而这几百把飞剑的主人,那些天岳宗的门人们,此时也都成了废人——没有了剑的修士,比没了翅膀的鸟还更有不如。 三昧真人第二次举起乾坤指,这次他对准了天岳宗的宗主。对方已是满脸的惊恐之色,他似乎想要说点什么求饶的话,但事情发生的如此突然,前一刻还在义正言辞讨伐,后一刻便已落败——任谁也无法在这么快的时间里转换过态度来。 那也就不需要转换了。 红光再次闪过。 数百名天岳宗的人刚才所站之处,此刻盛开了无数朵血雾形成的圆形花朵。天罗宗主看的分明,就在他面前,天岳宗宗主,全身在一瞬间,就像被飞剑切割过一般分成了数块,甚至在血液遮蔽视野的那一刻,天岳宗的宗主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还有惊讶之色——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分离,血液爆炸般涌出来了。 “记得把血擦干净些,血干之后的颜色太难看了,”三昧真人有些嫌弃的看了看眼前如地狱修罗一般的场景,对天罗宗主说,“记得,要浇水。”